第1章
后妈咒我去死,
男朋友亲手推我下手。
再次醒来后,发现两人狼狈为奸!
从被河里捞起的第二日起,
我的脑海里就多了一个声音:
一
从被河里打捞起来的那一刻。
我彻底觉醒了。
我的男朋友何齐紧张的捏着我的肩膀
我莞尔一笑
他狐疑的看着我,尴尬的扯了扯嘴皮子。
如果不是被他和继母亲手推下水,
我还像之前傻白甜的以为我的这位男朋友是在担心我的身体。
醒来后的我,叮嘱主治医生捏造假病历。
谎称我的头部受到创伤,
已经记不起被推下去的那段记忆。
何齐拿着病历单再三确认后才敢进门试探我。
当然,
我也不是一下就醒悟的。
我是顾市集团的独女,
医院和避暑山庄都是我的家产。
打捞起来的我被避暑山庄的人一眼认出了我。
医院后救醒后,
我在vip房的病床上哭了一天一夜。
备受宠爱的我没有想过会被至亲至爱谋杀。
在我哭到头痛欲裂的时候,
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女生的声音。
我确认这声音只来自我脑海时,
被她轻佻的语气激的恼羞成怒。
与她大骂了三百个回合后,
败下阵来。
二
脑海里的这个人叫乔木,
除了姓名。
面对我的其他盘问,她一概保持沉默。
既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那对我也没有多大的坏处。
反正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给的建议也是可以听取的。
被接回家后,
何齐和继母陆陆续续进房门探视我。
确保我真的不记得那段记忆后,
两人都松了口气。
继母拉着我的手哭的梨花带泪,
当年,她就是靠这幅我见犹怜和我亲生母亲三分像的模样进了顾家。
三岁的我对亲生母亲并没有多大的记忆,
再加上儿时失足落水,
是她不顾生命危险跳进去将我救了出来。
我就认了这个母亲。
也是那时起,我对水有了巨大的阴影。
继母笑的十分欣慰:
这二十年,
她就是这样惯着我,
把我养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废物。
继母走后,
乔木非常嫌弃的啧了一声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
在被推下的前一刻,
我亲眼看见了何齐搂在继母腰上的手。
继母以胜利者的姿态靠在何齐的肩上,
轻蔑的看着我坠入水里。
此刻,
她欣慰的笑容下,
一定恨得牙痒痒。
三
何齐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就是我二十岁的生日宴会。
他穿着黑色西装,弹得一首好钢琴。
我每年的生日宴会都联合了慈善会一起宣传。
今年的宴会请了不少孤儿院的乐队。
继母说,
何齐就是孤儿院的其中之一。
他自幼在孤儿院长大,除了顾家每年给孤儿院的捐款外。
还有一位匿名慈善家一直点名资助他,
再加上何齐本身资质优秀,考上了名牌大学。
他过的不比一般人差。
何齐弹完钢琴就下来敬酒,
他长得不差,
温文尔雅的气质在一众纨绔子弟中显得十分别致。
我一眼就相中了他,
他虽比我年幼两岁,
行为举止却成熟稳重,温柔谦和。
继母得知后十分开心,
但父亲却极力阻挠,
他早早的就看中了商界沈家的儿子,
一心撮合我和沈彦在一起。
可这沈彦是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
我执着的要跟何齐在一起,
耐不住继母的枕边风。
在我们谈了两年恋爱后,
父亲将他叫到书房,决定让何齐慢慢接触顾家集团的事。
成为下一任接班人,
用父亲的话来说:
而现在,
何齐啊何齐,
你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我拿你当男朋友,你想翻身做我爹。
何齐知道婚期定期举行的消息后,
直接开车来到了我家楼下。
他径直来到房间,蹲在床边。
握住我的双手。
用那两汪清水似的浓眉凤眼看着我:
我余光瞟见掐着点进来给我送水果的继母,
反手捧住何齐的脸:
我的脑海里传来乔木毫不掩饰的大笑。
继母重重的放下果盘,随后带着歉意的笑了一下。
转身出了门。
何齐也没有想到我从水里醒来后,
恋爱脑更严重了。
他坐在我的床边搂着安抚我,
眼睛却不时的朝门口瞟去。
我假意睡着后,他迅速出了门。
门外,
上演着一出好戏。
三
继母见到何齐出来后,
立刻给了一个万分委屈的表情,
何齐一脸心疼的上前拉起继母的手:
继母显然被哄好了一半,
她娇羞的靠在何齐怀里,轻捶着何齐的肩膀。
何齐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
卧室中,
放下监视器的我,
被窝下的手死死的捏住。
这对狼狈为奸的狗东西,
我就说我的父亲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怎么会进了重症病房,
再也没有醒来过。
我憋着眼泪尽量不哭出声,
乔木叹了口气:
次日,
医院。
VIP病房内,
我叫来了之前最信任的主治医生,
要求他检查输液管里的液体。
果然是安定。
主治医生也脸色一变,
乔木在来之前提醒过我,不要打草惊蛇。
我知道了这是继母和何齐的阴谋,
并没有让主治医生彻查这件事。
只需要每天都来检查液体是否正常,
一旦发现是安定,
偷偷换回来即可。
为了不引起怀疑,医院。
终于在十天后,
我接到了主治医生的电话
四
医院,
父亲睡的太久,见到我来。
眼角露出一抹笑意:
我趴着病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看着父亲手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哭的更大声了。
父亲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笑着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病房外远远传来一声:
随后,就是我那继母眼眶含泪的冲了进来。
这演技,我发自内心由衷的佩服。
何齐也紧随着走了进来,
他穿着正装,
应该是从公司急忙赶过来的。
继母开始抒发这段时间的思念之情,
顺便将我落水又被救起的事一笔带过。
何齐端正的站在一边,
汇报着近期公司的状况。
父亲坐躺在病床上,
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戏的我。
我清了清嗓子,
既然父亲都这么开口问了,
那就见见这对狗男女真正的嘴脸吧。
我将手机打开,
放出了这小半个月,
何齐和继母在客厅的如胶似漆,你侬我侬。
两人拥抱在一起畅想着将来坐拥顾家的全部,
丝毫没有注意花盆中,
正对着他们的摄像头。
继母的脸越看越绿,
何齐捏着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
我一语道破自己失忆的事。
何齐走到我面前企图抢走手机。
继母瘫坐在一旁,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
看着这场闹剧的父亲拍着病床,
咳了几声。
父亲管理着顾市集团,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
我非常放心的走出了病房。
出了门后,乔木的声音突然响起。
正说着,
病房的门缓缓打开,
继母跟着保镖径直的走了。
何齐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近,
他不再像吃了瘪的兔子,
一脸得意的靠近我,
俯身在我耳边说:
五
短短三天,
我从顾家千金变成了流落街头的落汤鸡。
此时应该大别墅中跟父亲一起吃晚饭的我,
缩在没有通水电的烂尾楼里,
点着蜡烛吃泡面。
自从那日闹完后,
我就被保镖拦截在外,再也没有见过父亲。
我的手机被抢,行李也被继母打包丢了出来。
顾家大门紧闭,
我无处可去。
在我刷遍所有卡发现早已被冻结时,
乔木叹了口气,
冷风刮过我脸上的泪痕,刀削般的疼痛。
乔木从一开始的安慰变成嘲讽。
我忍无可忍,
在她的激怒下势必要弄清楚真相。
准备再次尝试去顾氏集团找父亲,
这次保安没有将我拦在外面,
而是带进了顶楼的办公室。
办公桌的椅子缓缓转过来,
坐在总裁位置上的人从父亲变成了何齐。
我气的就要冲上去给他一巴掌,
却被何齐一把抓住。
他迅速放下手,
捂着鼻子看着灰头土脸的我退了几步。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唇,
不敢相信接下来的一切。
六
在我未出生前,
我的亲生母亲在校园认识了父亲。
虽然家境悬殊,
但父亲不顾家里反对,娶了母亲进门。
母亲在家中从小康家庭一跃成了豪门太太,
婚礼现场,
母亲请了自己的好闺蜜和表妹来当伴娘。
表妹亲眼目睹了这场盛大奢侈的婚礼。
三岁时,母亲意外离世。
母亲的表妹,
也就是我现在的继母进门。
而在继母进门的前一年,
她的肚子里早已怀了父亲的孩子。
这个孩子被父亲放进了孤儿院,
取名,
何齐。
我看着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男朋友,
也未曾想过为什么。
我在继母的眉眼中感受到别样的亲切感,
是来自于跟我亲生母亲沾边的,
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
我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质问眼前嚣张的男人。
他一脸大发慈悲的表情,娓娓道来:
我的身体逐渐发冷,
乔木的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
何齐的话语刺进我的脑海中。
当狗养的..
弃子..
我眼前一发黑,彻底瘫软了下去。
七
再次醒来时,
我双手被绑,周边漆黑一片,
却让我十分熟悉。
随着门缝打开,一束光扎在我的脸上。
我认出了这是顾家别墅的地下室。
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
继母笑盈盈的朝我走来。
手中拿着的,
是一把亮堂堂的匕首。
她用手帕擦拭着匕首,
她越走越近。
我双手的麻绳越是挣扎束缚的越紧。
脑海中没有乔木的声音,石沉大海般的沉浸。
继母死死的捏住我的下巴,
没有得到回应的我看着继母准备朝我脸上刺来的匕首绝望的闭上了眼。
对不起母亲,
我认害了你的人做了十几年的母亲。
还被她养成了一个废物。
对不起..
顾盼盼..
你真是被瞒的团团转的狗...
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滑落,
外面传来了刺耳的警鸣声。
脑海中,
乔木的声音响起:
八
继母被保姆急匆匆的叫了出门,
她恶狠狠的警告我不要妄想逃走。
出门应付警察几分钟后,
又笑盈盈的叫保姆将我松开带了出去。
前来的四名警察见到我后,
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立刻走进了警察同志的队伍,
看着皮笑肉不笑的继母,
警车里,来的四名同志都是男性。
我凑到离我最近的警察同志身边:
意识到事情不对,我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因为是一家人,我的身上也没有明显伤痕。
被教育后,我们就各自被放走了。
继母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一直在警局门口等我。
奈何我一直不走,她也只能悻悻的先回家了
回到烂尾楼的房间后,
我点燃蜡烛,对着空气问出了我憋了许久的问题。
脑海中久久的沉寂后,
乔木的声音终于响起:
我环顾了水泥包裹的建筑物。
一路走来,乔木从旁观者再到救我一命。
既然已经跌到谷底,
怎么样都是向上走。
她哈哈一笑
她顿了一下,
我在泥瓦砖头中翻找,
找到了乔木所说的文件。
文件中,
是顾家明知是烂尾楼还要建筑出售的证据。
除此之外,
还有让顾市集团往年的种种违法事迹。
身在上层圈子的我,
在被拉下来的一路逐渐看清了所有人真实的嘴脸。
最终在这份文件中见识到了
我那背负着十几条人命的父亲
在生意场上真正的丑陋。
我整理好所有证据,
也许是之前我对父亲过于信任和拥护。
乔木担心的说道:
但有这些资料还远远不够。
恶人还得恶人治。
我要让她们,死得更有意思。
九
顾市集团生意场上的个死对头,
我父亲当年极力想让我联姻的公子哥。
沈彦。
因为常年被自家父亲拿来跟何齐比较。
他一直想做出一份事业。
也瞧不起何齐一个流浪儿混迹在生意场上,且能稳住脚跟。
他不止一次在我和何齐面前阴阳我
在垃圾场里挑了个垃圾谈恋爱。
那时的我气的跳脚追着他骂,
被何齐几度拦下来。
现在想想,何齐一直都是这种忍耐的性子。
我带着所有的资料来到了酒吧蹲沈彦。
在我拦截住他的豪车时,
他随手抽了几张人民币给我:
我咬牙切齿的喊着他的全名
沈彦摘下墨镜,哎呦一声。
我僵着笑,要不是有求于他。
恨不得立刻给他一拳。
沈彦以为听错了,没有反应过来
我转身就走,沈彦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将我接回了沈家。
沈家书房中,
我将所有证据全部摊开。
包括我备份的
在客厅拍到继母与何齐的香艳画面。
沈彦看着视频又侧眼瞟我:
他一脸同情的安慰道。
沈彦听到我的回答后,
正襟危坐。
我看着他:
顾市集团的招待室内
何齐见我站在沈彦身边时,
他眉头紧了紧又迅速舒展开:
我冷言讥讽道。
何齐没有理睬我,而是正对着沈彦:
沈彦丢出放着视频的手机,
话语一出,
何齐的脸变得铁青。
沈彦看着何齐忍耐暴起的青筋不紧不慢丢出了一部分文件:
回去的路上,
沈彦跟我打赌,
何齐到底更爱权利还是他失而复得的母亲。
我给不出答案。
然而,
两个小时后。
一辆没有车牌号的面包车就停在了沈家后门。
答案显而立见。
继母被装进麻袋里送进了沈家,
见到我时,
她骂骂咧咧的说找了我许久,
又对着站在一旁的何齐破口大骂:
何齐急在心头,狠狠的给了继母一个巴掌。
继母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看着何齐凶神恶煞的模样一时说不出半句话。
我看着在麻袋里露了半个脑袋挣扎的她,
和眼前狗咬狗的场景。
觉得可笑至极。
何齐此时只关心文件的事,
他无视继母接下来的咒骂要求沈彦交出所有的文件和备份。
殊不知,
此时的顾市集团已经被包的水泄不通。、
十
乔木将所有当初跟她父母一起企图讨要说法,
却被要挟的家庭一一报给了我。
在找沈彦前,
我一家一户的以顾市千金的身份
拿起证据,
联合起诉。
再将这些陈年烂账的文件全部发给了媒体。
于是,
在何齐将自己的亲生母亲送到沈彦房里时。
外面的新闻已经满天飞了。
旧案翻起,
顾市集团为了掩盖自己违法事件涉及的人命官司也被彻查,
我放下这边的好戏,
开车前往顾市集团,
办公大楼下,
警察拉起了警戒线,媒体也早早架好了摄像机。
我从后门进入,
此时我的父亲坐在轮椅上,在公司的高层四处找何齐的身影。
他在病房待了将近半年,整个顾市集团早已交给何齐。
见到我出现,
他震惊的说不出话。
我笑着上前: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
指着我,
原来他都知道..
原来他都知道啊..
他知道我母亲是怎么害死的..
默许继母的上位,
一心培养他的好儿子,
留我,
留我只是为了家族联姻,
但奈何继母着急让何齐进顾家,
误打误撞耽误了这件事。
所有我在他眼里变得一无是处,
任由继母和何齐随意摆弄。
我拿出手机打开直播,
何齐正揪着自己亲妈的头发咒骂着,
睡哪个男人都是睡,
现在装什么清高。
直播间的数量已经过了百万。
父亲撑着轮椅的扶手几度想尝试起来,
我缓缓的走过去推动轮椅,
电梯缓慢下到一楼,
迎接他的,是银色冰冷的手铐。
十一
再次见到何齐,
是去监狱交接顾市集团剩下的事务。
此时距离顾市集团出事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我联系新的承包商重新启动了烂尾房的项目。
由董事会协助我一步步接手顾市集团,
沈彦也三天两头的往我办公室跑,
我才发现,他看似纨绔,其实在商界还是有着很多可以引荐的想法。
我跟着狱警经过女子监狱一路往外走,
与我的父亲,继母,何齐。还有曾经那个无知的,
依附家庭的顾盼盼告别。
只是,
乔木的声音很久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了。
秘书拿着一打资料走进来。
我逐页翻看,
终于找到了她的名字。
乔木,21岁,法学生。
四年前,因偷窃罪被顾市集团起诉入狱。
监狱,
A市监狱!
四年前,乔木的父母进了顾市集团后被父亲派人处理,
乔木起诉无果,
潜入顾市集团寻找有利文件被发现。
锒铛入狱后在顾市集团的施压下强行关了一年又一年。
父亲入狱后,
案子被翻。
乔木此时应该已经出来了。
我开着车疾速朝烂尾楼驶去。
承办商正在重新准备剪彩大会,
近一千户的人家簇拥在一起,
欣喜的看着自己的新家重新被点亮。
我下车在人群中四处张望。
身后,
突然响起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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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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